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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罚跪

    向深深和潘奕繁一行在金元楼起争执动手的事情很快被人禀报到潘府,林秋月闻讯,即刻命人把潘奕繁和向深深带回,直接来到尊仪堂,深深见没有其他长辈在场,心里石头落下一半,应付林秋月一个好过应付潘府女眷一群,单是屈萍底下的许娇娇和林凤珠,自己铁定是招架不住的。

    林秋月气的额前的碎发也竖起来,在在尊仪堂放着的祖宗牌位前来回踱步,坐立难安状,忍无可忍时,对着深深一顿吼,“跪下,手举高。”

    深深见林秋月怒发冲冠像要吃人,两腿一哆嗦,直接跪在地上,双手举高放置半空中,反观潘奕繁像个没事人的站在林秋月边上,嬉皮笑脸地看着她,深深觉得自己委屈,明明是段安安仗着潘奕繁的势在欺负自己,吃亏的是自己,为什么挨骂受罚的还偏是她。

    “向深深,你就不能出去,一出去给我惹事。”林秋月用手指尖点着深深的脑门,戳得用力,深深一阵生疼,却不敢喊出来,林秋月恨铁不成的说,“你能惹事就是体力不错,手举高给我跪在这里,没我吩咐不许起来,不许吃饭,好好反省。”

    潘奕繁在一旁偷笑,罚跪举手是小时候兄弟几个常受的罚,几个时辰举下来,胳膊酸疼难耐又不会伤害身体,是罚孩子最佳方式之一,潘奕繁喜闻乐见向深深在娘面前吃瘪装孙子的样。

    经过和段安安的撕扯,向深深发髻零散,衣裳凌乱,脸上还有几处抓痕,看的林秋月更为恼火,“奕繁,你要娘说到少次你才可以记住,不要再和温柔乡的女人再有来往,你的事情传到你爹那里,谁也保不住你的。”

    老爷对潘奕浩素来器重,奕繁在家游手好闲本就惹老爷不高兴,再一天到外在外面胡闹,被老爷追究起来,以后分家产,别想占大份,儿子不争气,不把家族事业放在心上,年轻气盛不考虑以后的日子,林秋月把所有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日思夜想,步步为营,和屈萍又争又抢,为的是自己百年归老后,潘奕繁今后能衣食无忧继续过安稳日子。

    林秋月权当儿子没指望,找个媳妇接二连三出事,不得已娶个向深深回来,日子舒坦两天,儿子儿媳在街上闹争风吃醋的笑话,幸好自己早一步和老太太请罪,请示老太太让她来处理这次的事,若是落到屈萍手里,不知道要多打潘奕繁的脸,林秋月望着深深眼神变得幽怨,“你身为潘府少夫人竟然当众和一个酒家女子动手动脚,衣裳不整的回来,像什么样子。”

    “你嫁到潘府,就算你不说,街上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也是认识你的。”深深在林秋月的巡视中,连忙整理衣服,又惹得林秋月不悦,“你言行举止都该有风范,你看看你今天做的叫什么事?”

    “一个酒家女,被男人用钱捧着玩几天就真当自己是角啦?”林秋月想到深深居于劣势被段安安打骂,气得拍案而起,情绪高昂、义愤填膺,深深想,段安安要是站在林秋月面前,定会被这护子心切的三夫人挫骨扬灰,撕得粉碎。

    过一盏茶功夫,估计是林秋月对于深深当街和段安安起争执动手的事情气得太厉害,学气一下没跟上来,觉得头晕,便要丫鬟先扶她回院子休息,临走前恶狠狠地警告深深,没得到她的允许深深不准动不准吃东西,否则惩罚加重。

    林秋月子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尊仪堂,潘奕繁倒饶有兴致地留下来,蹲在深深边上咯咯直笑。

    “你娘走了,你还快滚?”深深别开脸去,怕多看他一眼忍不住冲动会抽他几个耳刮子,一个大男人腻腻歪歪的和个酒家女不清不白,末了拉她做替罪羊,不是个东西。

    潘奕繁知道向深深和自己闹别扭,还是往她边上凑,“刚当上少夫人,脾气见长啦?”

    “起开,今日起,我向深深的规矩是畜生与你,不予说话。”深深将脑袋仰高,目光部触及潘奕繁,打定主意部和痞子计较,怕气折自己的寿命。

    “好无趣。”潘奕繁看向深深不搭理自己,顿觉无趣,反手置于身后,佯装关怀道,“娘子,你慢慢在这反省,相公我先回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