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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把箱子放到窗台上,一点一点把箱子放下去,姜糖龇着牙。

    这是真重啊。

    楼下来来往往的人见从天而降一个箱子都奇怪的看着二楼,一个小伙子上前接住了箱子,姜糖趴在窗户那里感激的拱手。

    “兄弟,帮个忙。”

    姜糖压着嗓子对下面喊,太大声怕门外那个听见,太小怕楼下那大兄弟听不见,只能是又说话又带表情,带着求助的表情看着楼下那兄弟。

    “要帮忙是吧?”

    见他懂了,姜糖感觉遇到了救星,使劲的点头,楼下的小伙子比了个OK的手势,姜糖立马把琵琶和笛子也运了下去,还写了张纸条让他把东西放在酒店大厅里,小伙看到纸条把东西那进大厅,出来跟姜糖比了个手势,姜糖再次感激的双手合十。

    姜糖把浴袍拆开,塞了一件到背包里,把背包撑起来,剩下的扔到厕所里。

    “来了来了。”

    开门之前姜糖又看了一遍屋里,没什么不妥,挂上大大的笑容打开了门。

    “叔叔好。”

    “收拾了这么久,这屋里是有多乱。”

    于振明打趣的走进了屋里,装作无意的扫视了一圈房间。

    姜糖发现了他的动作,狡黠的勾起唇角。

    “叔叔您坐。”

    于振明坐在床边看到姜糖站在那里有些局促的样子,爽朗的笑了。

    “别紧张,你走的时候没跟你爸说,他急坏了,就给我打电话让我找找你。”

    “我爸怎么知道我在北京?”

    问出这个问题姜糖就知道白问了,老爸是刑警,再加上她在家里天天念叨孟鹤堂和德云社,用脚趾头想也想出来了。

    于振明看了一眼姜糖,知道她已经有了答案,就没解释。

    “欸?你爸跟我说你走的时候带了很多东西的呀,怎么就这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