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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喘着气,啐了一口血,再抬头瞪着他嘴角汩汩淌下的血,心中有一丝快意,但也有一丝不舍。

她本来不想咬这么大力的,是他太放肆地想要拉下她的亵裤……怪不得她。

司马邀煦一双魅眸直睇着她,任口中的血腥味将他的理智拉回,也让温热的血遏止住他体内的欲念。

“我没想到你会咬我。”他低低地笑着。

“我……”她也没想到啊,是他自讨苦吃,怨不得她。

“你知道吗?每年的赏花宴,若是没有我出席,肯定是得要告吹的。”他松开手,略弯下身,替她捡起束带,再替她把袍子拉好。

“那又怎样?”她都打算要走了,还管什么赏花宴。

他定睛睐着她,嘴角漾着一抹得意而放肆的笑意。“二哥已经撤掉你在北方商行之职了。”

“嗄?”不会吧!她都好心地当他们夫妻俩的和事佬了,他还想怎么样?

会不会是因为那一天她的口气不太好,所以他记恨在心?不会吧,又不是娃儿,怎么这么会记恨?

“赏花宴没有我就办不成,倘若赏花宴真办不成,你可知道你会受到多大的责难,大哥又会怎么惩罚你?”司马邀煦摇头笑着,“喜恩,你已经无路可退了,你只能来求我,而我等着。”

话落,他便从容地离开,仿佛十分笃定她绝对不会离开司马府。

喜恩眨了眨眼,回想着他所说的话。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说,他会蓄意不参加赏花宴,再害她被大少爷惩罚?

太狠了,不让她走也不让她好过,他到底想怎样?这可恶的大yín贼!

第四章

“喜恩,我可不可以亲你?”

躺在凉亭石椅上的喜恩,瞪大眼盯着坐在她身旁,双腿当枕头让她躺的司马邀煦,心头微微一颤,立即侧过身。

“不可以!”她严厉驳回。

这毛头小子,才几岁大的娃儿,居然就打算亲她,而且还把脸靠得这么近,真是荒唐!

“为什么?”司马邀煦低下头睐着她,眼中有着困惑。

“你还问我为什么?”她翻了个白眼,硬是不瞧他。“你心术不正,居然敢有这种心思。”

啐,就凭他也想要亲她?

也不想想他两年前还躺在病榻上,就连大门都没踏出过一步,现在居然会把歪脑筋给动到她身上。

“我哪有心术不正?我是……”司马邀煦俊脸微红,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

“怎样?”她睨了他一眼,见他有些羞赧,不由得兴起戏弄他的念头。“怎样,你是怎样?”

喜恩笑得很贼,伸出纤指轻触着他柔嫩的唇。

呵呵,根本就是个娃儿嘛,居然也会对她起了遐思。唉!谁要她出落得这般迷人,真是罪过啊!

不过,这唇还真是嫩啊。

仔细瞧瞧,这两年脱离了病体之后,他似乎健壮多了,轮廓也深了。他这张俊脸唇红齿白、浓眉大眼,再过几年,想必会成为美男子,而他竟会想要亲她……没来由地,她的心轻颤了一下……

“喜恩,我瞧大哥都会亲长乐,所以……”他擒住她的纤指,心儿狂跳、气息微乱,俊脸不断地凑近她,直到贴上她的唇。

喜恩瞠圆了水眸,呆愣地任由他柔软的唇在她唇上轻抚,甚至还放肆地以舌轻舔……突然,她如遭雷殛般地推开他,一跃数尺远。

这小子太放肆、太混蛋了!

她以为他还小,以为他还是个娃儿,但他现下这个举动,根本同一般男子无异,他根本是在调戏她!

混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居然亲她,甚至还……她又羞又恼地抬手用力地抹着自己的唇,再看他一脸彷若做错事的模样,不知怎地,她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她非要把他给送出司马府不可,要不然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他给吃了!

唉!仔细想想,十年前的他,可真是比现在可爱多了。

走在繁华的街上,喜恩突地停下脚步,蹙紧了眉头,思忖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自投罗网。

二少爷也真是太不讲义气了,说什么她对他的态度太差,所以撤掉她北方商行掌柜之职,还说什么她既是童养媳,就得要持家,而且还得去把司马邀煦找回来,得要看住他,省得他胡作非为……

关她什么事?倘若他真是要使坏的话,她管得了吗?

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要她怎么服气?况且老爷去世之前也说了,倘若不为妻也势必得要当成手足,那么她想要当手足,不当妻子不成吗?

说什么拜过天地便是夫妻,一旦成了夫妻,就没道理再成手足,还说什么因为她不在,所以司马邀煦不能纳妾!怪了,他自己不纳妾又关她什么事?她又没说不准,是他自己不要的,难道这也要怪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