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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二十四)

    回家后,我冲了个凉水澡,这是开年来我第一次洗凉水,很冰凉。我冷水中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强烈地打着冷颤,然后指挥我的大脑想迫使我停下来。我对抗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感觉就不那么强烈了。这时我想起了阿甘,他为什么要不停地跑步?原来他是用身体的疲劳来对抗意识,对抗失恋后乱成一团的意识,只有不停地跑步,才能使自己的意识慢慢变得有条理,阿甘跑的时间越长,说明他内心的伤痛越深。可是我不明白,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我光着身体坐在床上发呆,身体上的冰冷被一种冷津津的舒服代替。我平常总是被一些衣服包裹着,最多只露出自己的脸,其他的地方好像不有见人似的,特是男人的下体。可是因为我一个人,所以我光着身体,虽然还是有害羞看见自己下面黑丛丛的耷拉着脑袋一样的东西,但无疑我的身体此时舒展开来,很舒服。

    我舒适地躺在床上,舒适地想着女人,想着她的纯洁的身体和灵魂。我讨厌女人用各种各样的化妆品,还有一些工具。女人的脸也是最重要的部份,比男人还重要,因为那也是她们能自由自在地裸露在阳光和空气中的部份,但为什么她们要用睫毛膏把眉毛刷得黑黑的、长长的?为什么要拔除边缘那些不整齐的部份?为什么要使自己的嘴唇更红?更有光泽?还要把眼睛底下纹得黑黑的,使眼睛更有层次感?

    这他妈的全部是骗局,全部是那些商人的骗局,目的是为了女人们能掏出那工作八小时手里赚回的一笔钱。更可怕的是男人也被骗了,认为这样才是美的,才是漂亮的。当初我和做完爱后,她倒出包包里所有的东西找一只发夹的时候,我被惊呆了,里面用来对付自己的武器不下于二十种,各种各样的。可是我并没有看到她有多少漂亮,多么美丽。只是觉得好奇。还好,我对女人的理解绝不仅于脸蛋,虽然我认为小腰的女人做起爱来更舒服,更令人振奋,最合适的体位是双手掐着她的小腰,然后拼命地**,想像着**能透过下身,从小腰的部份穿过去我也认为女人的皮肤很重要,光洁和光滑让我的身体更有感觉,特别是在洗澡之后,那时的女人才是真实的,才是舒展开来的,如果你想让她更舒展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了。

    我光着身体,想像着自己下面那种生殖器特殊的味道正在散发着,这样能尽量地让它干净一些,纯洁一些。可是这时我忽然想起李凡的**,下面一下就变得坚硬起来。我只得找了一条内裤穿上,把它关进笼子里,心想,这与我的意识无关。其实每个女人都是孤独和寂寞的,这才是我屡屡得手的原因,如果一个人想放纵自己,并且付诸行动,总会有一些收获。有一位泡妞高手告诉我,处到**年龄的女人,每天至少有五分钟的时候愿意和任何男人**。这是每个想和更多女人**的男人的必学法则,问题是你如何知道每个女人是哪五分钟很重要,她们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在那段放纵的生活时间里,我和任何愿意和我上床的女人**,只要不要我花太多的时间和心思我都愿意一试,当然也有很多失败的例子,比哄上床的还多。

    我想我是会受到惩罚的。可是我的下面变得坚硬,此时的确与我无关。

    我想着这样会不会伤害鱼儿,我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想你了乖乖。没一会儿就收到回复莫扯蛋,弄成真的就不好玩了。于是我安心地睡着了。

    不论如何,我和鱼儿的关系发展突飞猛进,至少在李凡面前是这样的,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和下午下班后,我们的联系非常密集,密集得至少让李凡的大脑里每一寸地方经过了轰炸,如同上甘岭上落下的炮弹。轰炸的结果让李凡看起来有些落寞,可是在一个中午,她一下就揭穿了我的把戏,如同让我脱光了衣服,在众人的面前展览。

    一向认为思考周全的我犯了一个大错。我没有说和鱼儿假装谈恋爱作给谁看!李凡轻而易举地就从鱼儿那里知道了我和她之间的秘密!

    李凡把鸡蛋像往常一样,夹着放在我的饭盒里,我夹起那个鸡蛋,如同在吃掉鱼儿一样,狠狠地吃了几口咽了下去,结果噎得我眼泪直涌。当然我不会就这么认输的,在眼泪直涌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对策。李凡递过一张纸巾,说你吃慢点啊,和鸡蛋有仇啊!我说“其实你错了,李凡。”

    “我怎么错了?是鱼儿亲口告诉我的,说你和她在玩过家家的游戏。”

    我笑了起来,说“这只不过是我追求一个女孩用的脑筋。只有这样,我才能慢慢接近她,得到她。你千万别对她说,我真的是喜欢她的,其实我是假戏真做。”

    李凡半信半疑,但也足够她思量的了。我说“你对我这么好,就不怕其他的员工说吗?再说了,这里的管理层和大伟很熟,传到大伟那里去了我可无地自容的。”

    “你放心好了,别自作聪明就行。”

    我不懂她这句话的意思。我恨鱼儿,心想既然是假的,当然就是骗人的了,怎么能随便就说出去呢?看来有必要假戏真唱,没办法,这可是你逼我的。

    晚上我给鱼儿打了电话,但我不能质问她为什么告诉李凡这件事,否则正印证了我和李凡之间有什么名堂,让她起疑心。我告诉她我想她,是真的想,不是游戏,不是假装。我得搅混这一乱摊子。说的时候我情真意切,真情流露,不由得她不信。我说我现在能过来吗?ww我现在就很想你。说这话的时候正是在李凡家吃完晚饭之后,我准备回家的路上。鱼儿说可以,叫我在她住的那个小区的门口等她。我正准备坐车去的时候,听到身后李凡在喊我,我一回头,看到她正在那里看着我。她走过来,问“你现在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