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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zuorou便qi

    

    阮时衡愣住了,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忽然的魔幻起来。

    栾玉对她的识时务十分的满意,觉得添一个不惹事的合心意的后勤也挺好的,卢雪做饭的确挺好吃,也就没有拒绝。

    系统:阮哥,强啊,不愧是你,这么快就把正宫的给炮灰了!

    阮时衡:主要是妹妹是个聪明人。

    阮时衡就喜欢这种聪明的能够看清形势的人,对这位妹妹的好感更上一层,让她收拾一下,跟他们一起出发。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他们两手空空的来,两手空空的走。

    虽然后厨里的这些食材算是物资,但是他们没法带走,而且这些非熟食的东西,到时候势必要用上器具,这些东西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十分的没有帮助。

    在决定出发的这天清晨,三个人从窗户跳下,从食堂离开了。

    食堂周围的丧尸在这几天被栾玉清理的差不多,暂时还算安全。学校里看起来一片荒凉死寂,没有一点生机。

    沿路从食堂走到了校门口,虽然有几只丧尸,但栾玉也无声无息的将它们解决了。校门外七零八落的倒着东西,阮时衡他们的视线落在了一辆驾驶座开着的黑色轿车上。

    如果要抵达目的地,步行当然是最差的选择,那些电瓶车的安全系数很低,轿车无疑是最优的选择。

    “有钥匙,上车。”

    阮时衡坐了上去招呼着他们上车,这辆黑色轿车里插着钥匙,想来是车主想要逃跑却来不及,驾驶位上还有着斑斑血迹。

    “你会开车吗?”

    栾玉看着他,提出了疑问。

    “没问题。”

    栾玉去了副驾驶,卢雪速度很快的上了后座,车门一关,阮时衡发动了引擎。

    好在这辆车的油量还足够,阮时衡油门踩到底,向前突进。车子开动吸引了游荡在校门外的丧尸的注意,阮时衡压根不管,直接碾了过去。

    “你家在哪儿?”

    阮时衡问了声,栾玉要回家,他总要知道目的地。

    栾玉报了名字,但不熟悉的阮时衡根本不知情,好在小精灵在此刻发挥了它的能力,给阮时衡列了个脑内地图标记了地点,阮时衡一路朝着目的地狂奔。

    栾玉的家在老城区,这里挤挨着破旧的居民楼,斑驳的墙壁和墙壁青苔可窥见岁月的痕迹,像是一位腐朽落魄的老人。

    这里也一片静悄悄的,房子遮天蔽日似的连在一起,给人黑沉沉压抑的感觉。

    “你在车里待着,等我们下来。”

    栾玉推开了车门,转头对着后座的卢雪嘱咐。

    他有些东西,是不想让外人看到的,但他又忽然非常想要待着阮时衡一起去面对一些属于他的过往。

    卢雪点头,将自己缩在了车的后座里,尽量不暴路自己的身形。

    阮时衡被栾玉拉着手,一步步的朝着其中一栋楼里走去。

    在拐角的时候,楼道里忽然窜出来一个老妪,口中滴着的涎水和浑浊的眼白代表着她已经尸化,栾玉抬手切开了她的脑袋,将里面的晶核吸收,继续朝着前走。

    越往上走,栾玉握着阮时衡的手就越紧。

    栾玉走到了五楼,这里有三扇门,楼道里横着一大袋垃圾,苍蝇乱转,散发着酸臭腐败的味道。墙面斑驳掉漆,红色蓝色的小广告交错的印着。

    有一户墙上贴着的对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已经完全退却正红起了毛边,满目冷荒败破旧。

    栾玉走到了那扇门前,拿出了口袋里一直放着的钥匙。他的另一只手依旧拉着阮时衡的手,紧紧的没有放开。

    阮时衡看着他将门打开,可是在门开的一瞬间,栾玉的身体被大力推开的门撞了一下,身子朝着后歪,阮时衡赶紧把他扶住。

    “原来是你这个死小子,居然这么幸运的还没变成怪物啊。你回来干什么,我告诉你啊家里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哎哟嘿你还带着个人来,快走快走!”

    门里站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他的语气很冲,满是嫌弃的不欢迎,眼见的就要把门关上,栾玉立刻拉住了。

    “我妈呢?”

    栾玉对她这样的态度毫不在意,他的声音微哑,朝着门里张望。

    “操……”那男人想要立刻把门关上,却发现门外拉着的力道太大,他根本没法合上,只能面带怨气的开口,“我哪知道她死哪儿去了,那个晚上她就没回来,鬼知道去陪哪个嫖客了,贱婊子就这个德性,你要想去找她,去她那些恩客家里找找吧,不过她说不定早就变成怪物或者是让怪物给吃了。”

    中年男人眼睛转了转,停在了阮时衡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断定了栾玉这个废物不可能自己能从怪物手中逃出来,肯定是被这个看起来挺强壮的小伙子保护过来的,咧开嘴路出个轻蔑嘲讽的笑容。

    “看来你还真是跟你婊子妈一个德行,要不是你不是女的我早就让你出去卖了,看来我还是动作晚了,你早就可以子承母业的去做别人挨操的母狗了,亏我还白浪费那么多时间供你上学,呸。”

    他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想要关上门。

    栾玉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越握越紧,他不敢回头去看阮时衡的表情,害怕在上面看见任何错愕同情嘲讽的神情,可他是自虐一般的将阮时衡带来的,将自己的不堪过往袒路在阮时衡面前,他也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

    阮时衡的手放在了栾玉的手上,将门用力朝外拉,那个中年男人抵不过这大力人差点被拉到外面,松了手被后力弄得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阮时衡进去就给了他两脚,眉宇带着煞气。

    “你他妈是嘴巴喷粪的傻逼?我看你跟厕所里的蛆一个德性,就你这废物样就算想去做别人的母狗估计也没人看得上,只配做吃屎的狗,你妈羞辱谁呢?”

    阮时衡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火从心起。

    他之前就感觉这男主出身应该是挺惨的,但也没怎么往心里去,毕竟他知道栾玉以后可是要在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但是他看到的话,那可就忍不住了,火气蹭蹭往上涨,这傻逼司马玩意骂谁呢,他也配?

    栾玉看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扩大。

    当他视线转回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身上的时候,又转为冷漠。

    “我再问一遍,我妈呢?”

    “你他妈小逼崽子出息了是吧,以为带着个人就能威胁老子了……”

    污言秽语从他口中不断喷出,直至他看见了顶在自己眼睛上的冰锥。

    冰锥的尖尖在光下散发着冷光,仿佛下一刻就会扎进他的眼球里。

    “不不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城西的老张给我打电话,一次三百,我就叫她去了,她去了不到第二天怎么可能回来……然后好多怪物i……我不知道了……”

    他有些慌了神,赶紧把事儿说了出来,就怕早就对他不满的栾玉会杀了他,现在可是世界末日,谁会管他会不会死。

    “栾玉,你可不能杀我,这么

    多年是我在养你们母子俩吧,你可不能这么忘恩负……”

    冰锥毫不留情的扎进了那个男人的眼睛里,血液溅出,剧烈的疼痛让他哀嚎出声。

    “阮时衡,转过去,别看。”

    栾玉在做的时候,一只手捂住了阮时衡的眼睛,他看着痛的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声音有些发颤的让阮时衡转过去。

    他尽力的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激动,但面上的笑容还是越来越明显,黑沉的眼眸里燃起兴奋,让他看起来残忍又恐怖。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将自己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遍的画面付诸实践。

    阮时衡背过了身,听着身后的惨叫,有点想摸根烟出来抽,可惜身上没有。

    如果只有栾玉一个人,他绝对会极尽可能的延长这个人死去的时间,会好好的折磨他,但是现在有了阮时衡,他反而不是那么期待现在这一幕了。他毁掉了的他的眼睛,割掉了他的舌头,让他的手指一根根碎裂,最后开膛破肚切掉了他的脑袋。

    他不想地上全是血,在那些血液流出的时候,他便将它们冻住。他看着依旧背过身的阮时衡的背影,用风将这具被毁坏的不成样的尸体从楼上扔了下去。

    昨晚这一切之后,他仔仔细细的清洗了自己手,回到了客厅。

    阮时衡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背影宽阔伟岸。栾玉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从背后搂抱住了他,像蛇缠住了猎物。

    “阮时衡,我杀人了。”

    他如是说,将头埋在了阮时衡的颈窝里。

    “别担心,那不算人。”

    阮时衡感觉到了身后紧贴着的身体的颤栗,语气如他的话语般散漫,仿佛刚刚在他背后死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只臭虫。

    栾玉拥着他的手越发用力,抬起头眼神灼灼的看着阮时衡的侧颜,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倘若阮时衡在此刻回头,便会发现这个漂亮少年眼里扭曲的近乎狂热的浓烈的占有欲。